运河考古“活”起来
近日,中国考古学会大运河考古和保护专业委员会在我市宣布成立,旨在促进大运河考古、保护及相关学术领域交流与合作,推动大运河考古和保护研究工作全面开展。大运河是祖先留下的宝贵遗产,是流动的文化,持续推进大运河考古和保护,对文化遗产利用以及大运河文化带建设都具有重要意义。
在之前大运河泊头段沉船考古中,沧州文史研究学者刘增祥结合发现与文献提出:“沉船不远处就是被百姓称为‘石王八’的人工水利设施,此处河转弯、水流急,流水是有压强的,河道的外弯处压力倍于内弯,所以多会在压力下形成堤岸崩塌。若在丰水期,船行此处,把控不好,压力和冲击力会将船压翻冲翻。这种河道地形,一般是事故多发点,沉船的比例也会高些。一些人工水利设施,也是基于防范这种风险而设置的。诸如连镇谢家坝、华家口夯土险工这样的水利工程,就是为了防范各种风险而建。”
经过专家学者的解释,运河上的考古似乎也鲜活起来,变得不那么枯燥无趣。也正是通过不断破解越来越多的运河“密码”,运河上的故事才会变得愈发精彩。
文化的梳理和繁荣,离不开对文化遗存的发现挖掘。无论地上地下,文化遗存是讲述当时历史最为直接的实物证据。只有文化遗存与文献两者相互印证、互为补充,才能让这些新被发现的文化遗存真正活起来。
运河旋律“唱”起来
时下,全国的许多地区,都有体现当地文化的音乐作品,这些作品满怀深情。近年来,也有许多表现沧州大运河文化的音乐作品,运河元素融入其中。唱响这些运河上的旋律,仿佛就能感受到大运河的曲折起伏和动感流畅。
“沧州籍著名音乐家鲍元恺创作的交响曲《运河》,把西方管弦乐的丰富色彩与独奏乐器的特殊风格相结合,通过运河沿线流传久远的传统器乐曲、戏曲音乐和曲艺音乐,叙述描绘了大运河的沧桑历史、旖旎风光,展现了两岸的风土人情,抒发了明月下运河畔慷慨悲歌的思古幽情。”我市音乐家常连祥十分推崇这位祖籍青县的全国知名音乐家。
一地自有一地的风情。谈及沧州大运河畔的民歌民乐有哪些地域色彩和特点颇多,常连祥感慨:沧州地处冀东南,运河沿岸,历史久远,音乐文化灿烂。大运河不但灌溉了两岸沃野,促进了经济繁荣,也孕育了灿烂的文化,融合了丰富多彩的民间艺术。沧州以大运河文化为轴心,与东部海洋文化和西部平原文化、诗经文化相辐射,相互融合影响,形成了独特的文化圈。渤海湾黄骅的渔鼓渔号,白洋淀边任丘的打桩号,南运河泊头的撑船号拉纤号,武术扇音乐《小天台》《丢戒指》,花狸虎歌舞曲《十个字》,高跷音乐《傻小》等,尤其是独特的落子歌舞曲《茉莉花》《放风筝》,更是风靡全国,具有广泛的艺术影响力。
据了解,常连祥至今已创作了十几首大运河题材的音乐作品,包括歌曲和纯音乐,分独唱、合唱、表演唱多种演唱形式,民族、美声,戏曲、曲艺等多种风格。其中,《运河放歌》《沿着运河北上》《运河儿女》《沧州运河号子》《南运河谣》等作品先后在全国音乐刊物发表和各地演唱,获得好评。其中与李炳天将军合作的《南运河谣》在网络上引起很大反响和好评。
运河文创“新”起来
日前,在杭州举办的大运河国际文化论坛上,浙江大学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中心主任刘朝晖呼吁,推动大运河文化的活态传承,要深入开发大运河相关的产品,推出更多老少皆宜的文创产品,将运河文化元素植入其中,展现当地特色。
新的时代呼唤新的作品,尤其是文创作品,更需有新理念、新创意。
前不久,由沧州两位年轻的艺术家张府成、刘志甜创作的500余件“运河之花”陶艺作品,引起了广泛关注。中国大运河沿线城市的运河元素被浓缩于陶艺作品中,将非遗文化、地标建筑、特色美食、民风民俗等融为一体,用陶艺这种艺术形式表现出来,让人们从陶器的质感中一览运河风情。其中,有两件代表作品十分精美,一件作品表现的是温婉的女子正在专注地弹琵琶,作品名称是“苏州之花”;另一件,是一对母女在兴高采烈地放纸鸢,作品名称是“河南之花”,可谓独具匠心。
除了创新文创作品外,还可以用新方式讲述运河故事,比如数字展示、线上传播。
未来,年轻人将成为大运河文化的主要传承群体,而当下的年轻人又多是“数字原住民”,下一步如何推出既能展现大运河文化特色、又深受年轻人喜爱的数字产品,是值得思考的新问题。另外,线上和线下往往又是融合为一体的,比如运河岸边的清风楼,许多年轻人在看到网络上传播夜晚清风楼灯光照耀运河的美景后,纷纷慕名打卡。可见,好的数字产品是能让年轻人从线上转移到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