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当时35岁的我,作为一名喜好文学的“素人”,开始在吴桥县税务局负责信息宣传工作。前期,我尝试向一些报纸投了十余篇稿子,都石沉大海。就在我着急时,一位朋友给我指点迷津:“你不能闷着头写,要多看看人家的稿子,标题怎么起的,怎么开头的,怎么结尾的,正文怎么写的,心里要有个数。”他还建议:“多翻翻《沧州日报》!”
于是,我找来10余份《沧州日报》,逐字逐句读起来,划出要点,终于渐渐地摸出了门道儿。
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我的文章在《沧州日报》发表了,我在自己的网络日志上“大告天下”:“我的贵人——《沧州日报》”。我觉得,“贵人”比老师的称谓更深一步,因为从那天起,我和《沧州日报》联系更加紧密,借《沧州日报》“伸展拳脚”,命运的齿轮从此开始转动。
从消息到通讯,再到理论文章、图片新闻,我像一只蜜蜂,报纸一到,就寻着墨香,一头扎进这个“百花园”中,把墨粉当花粉,采撷进脑海中,再酿成“花蜜”。当我疏懒或敷衍的时候,《沧州日报》的编辑就会鞭策我一番,告诉我“世上就怕‘认真’二字,做通讯员就怕不认真”,把我从一个大马虎练成一个“仔细人”。
在各版中,“文化八仙桌”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栏目,它把一个真实的、鲜活的沧州“端”给大家。记得有一期讲“一脉活水话新运”,阐述大运河是沧州母亲河。作为一个在大运河边长大的人,我通过读报了解大运河的历史,再看今夕的变化,对她有了新的认知。后来,我写了《运河之运》《运河岸边的牌坊过梁》《一河之长》《祖上是军户》《我的母亲河》《连镇糯米坝》等多篇散文,发表在《沧海风》上。同时,在报纸上多篇大运河主题文章的“点拨”下,我还拍摄了运河四季、运河风物等多组照片。
2018年,有位热心读者给我打来电话,说经常在《沧州日报》看到我的稿子,并说起他们村有一位盲女范雪莲坚持口述创作中篇小说《和妈妈在一起的春天》的事情,问我有没有空去采访。我欣然前往,并在认真采访后撰写了《雪莲花开,向着文学梦》的文章,发表在《沧州日报》上,引起很大的反响。
13年朝夕相伴,《沧州日报》成为我的朋友,把各地的新鲜事儿告诉我,让我每天保持积极进取的心态,多了解新观点,多接触新事物,在前行的路上寻找新的机会与可能。县里每逢有重大事件,《沧州日报》新闻工作者都会走进吴桥县,专程采访,让我有幸结识他们,得到近距离学习的机会,文字水平也得到大幅提升。
一篇篇稿子垫起来,增加了我的高度,开阔了我的视野,我获得了各项荣誉,成了很多人口中的“小刘记者”。
家乡有大运河,有杂技,有美食,有“勤劳善良、崇文精艺、立德守信、开放包容”的吴桥精神,有日新月异的变化,这些都催动着我的脚步,汇成我写作的源泉,汩汩地流向《沧州日报》。
“同志相得,同声相应,同道相成”。这些年,我接触到一位位像范雪莲一样充满正能量的人物,心灵也得到不断升华,感受到工作的意义,更加努力地去挖掘、去记录、去拍摄。我也希望每天都与《沧州日报》同行,在这条路上发现更好的自己。
本报记者 申萍∕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