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通过《沧州日报》走出来的”,这话绝不是言不由衷的客套。我曾在不同的场合用这句话,表达对这份家乡报纸的感激之情。
还记得在《沧州日报》发表第一首小诗时,我还是一个刚走出师范学校的青年教师,当老师们传看登载着我作品的报纸时,我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如今,在这条有诗相伴的道路上,我已经走过了40多个春秋。
单就发表作品而言,这些年来,《沧州日报》给我的机会最多。为了回报编辑、记者对我的信任和鼓励,面对每次投稿、约稿,我从来不敢马虎。哪怕一首小诗,我都要听取编辑老师的意见,反复斟酌修改。“一定要把自己最满意的作品献给家乡的读者”,我始终这样告诫自己。在我看来,这是一个作者的良心和责任。比如,近年我发表的组诗《春天的事物》《新年十行》《沿河花园》《下马厂三题》等,都得到了编辑老师的指导,并在最短的时间内见报。那些登载我作品的报纸,我都一一收藏。这是我几次搬家都不曾丢弃的“财富”。
在我的记忆里,每次《沧州日报》组织的主题笔会活动,我都会积极参加。每次参与这项活动,我都有新的发现和收获,自然都会写出新的作品。比如:在黄骅港,面向辽阔的大海和繁忙的码头,我写出了组诗《大港之歌》;在大洼湿地,远望茂密的芦苇和起飞的水鸟,我写出了组诗《大洼,大洼》和《大洼鸟鸣》;在冬枣园,享受采摘的快乐,我写出了组诗《我为一枚鲜红的冬枣歌唱》;在革命老区,参观红色记忆展览馆,聆听老先生动情的讲解,我写出了组诗《崛起的后洼》和《后洼记》等。可以说,《沧州日报》的笔会活动是我写作路上的加油站。
同时,笔会活动还让我结识了一大批沧州本地有情怀、有才华的文学爱好者,让我有机会跟他们学习和交流,提高自己的文学修养。他们为我撰写评论,推介作品,大家的深情厚谊让我难以忘怀。何香久的《祝相宽诗论》,李浩的《时间和心灵的印迹》,王秀云的《在自己的指引下行走》,苗笑阳的《致祝相宽先生的一封信》,吕宏友的《如果心灵变成大地的种子》……每一篇作品都饱含着真挚的情义,都是对我的鞭策和鼓励。
我喜欢一句歌词:树高千丈也忘不了根。正如我们不能忘记老家和亲人,不能忘记给我们指路、扶我们上马的人。在此,我想大声地说:谢谢你,《沧州日报》!
高海涛∕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