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端详、感悟,对于运河的情感就像与我们的母亲相伴,那种爱是深沉的、博大的。
沧州日报渤海周刊自2014年开设关于运河的栏目,沧州境内的253公里的运河都留下了记者的足迹。于6年前,记者们一直致力于挖掘运河文化,书写历史,驻足现在,展望未来。作为采访大运河稿件的主要书写者杨金丽记者,真正是用脚步去丈量运河文化,用真情去端详运河,去体会与运河的深情。几年来,写下了近20万字的运河文章。
运河之行是从沧州段运河的最南端吴桥开始的。杨金丽说,当真正站在第七桥上往下望,看河道中浅浅的一道碧波,几个杂技学校的学生正在绿树掩映下的河堤上练杂技,河中映出他们的倒影时,你才会感受到运河那古朴醇厚、散发着自然清香和悠悠文化的味道。
一路行来,运河的四时风物不断呈现眼前,吴桥的安陵、东光的谢家坝、泊头的七十二连窑、沧县的捷地闸、市区的文庙、古巷、元明清盐场遗址、枕河而立的三大名楼、兴济的范桥渡、青县的古码头、古炮台……
记者们用脚步丈量着大运河,也体悟着这条河的长度、自然、生态、历史和性格。今年,渤海周刊又重新开辟大运河专栏,定名为《发现·运河》。
在吴桥,杂技专家杨双印告诉记者,过去的杂技艺人就是沿着运河南下北上谋生活闯江湖的,杂技文化伴随运河文明而生;在泊头,文史学者范凤池则指着一片林子说,这里曾是七十二连窑,出产的砖沿河北上修起了北京城;水利部门的工作人员说,捷地闸下的龙骨石是明朝时就有的;书写运河的作家李学通告诉记者,沧州曾经湖沼密布,是一座水城,而南运河的开凿早于隋代,它与一代雄主曹操统一北方有莫大的关系;在裸露的河床上,偶尔拾到元代的残碗碎片,它似乎昭告我们,成吉思汗的后人们看出了运河对帝国的重要,从而裁弯取直,这才有了大运河的黄金时代,而沧州直接从中受益从此因河而兴,跻身运河名城……
关于运河的知识,关于沧州的知识,就这样在行走运河、发现运河中不断交融、重组,感悟因此越来越多,想做的题目也越来越细。
杨金丽深情地说:“论历史文化长度,论经济繁华程度,论人文渊薮的深度,沧州都堪称厚重。而这份厚重,说到底还是大运河赐予的。越是行走运河,越是深切地感受到:一条运河的兴衰史,便是一部沧州的变迁史。”
跟随记者走运河的还有很多文化学者及大运河文化的传承者和宣讲者。陈立新就是其中一位。陈立新是沧州第一届摄协主席,家住运河边,知青下乡在东光运河边的西霞口。对于运河,陈立新有着更深的情感。几十年来,他用相机记录大运河,光影闪过之处,都是带着温度的自然美景和人文景观,作品多见于报端杂志,多次在国家省市摄影比赛中获奖。跟着记者走运河,他开着自己的电三轮,走遍了运河的角角落落,对运河边的每一棵树、每一片草,都赋予了深深的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