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宁美红 本报通讯员 马天华 于丽欣
沧州瑞拉诗贝服饰有限公司总经理陈余龙常感叹中小企业的难,抗风险打击能力低、试错成本高。来到沧州后,一系列真金白银的政策补贴,让企业渡过生存难关,发展势头持续向好。闲暇之余,在打拼事业的同时,陈余龙也开始在沧州享受生活。
迷茫之际
被沧州诚意打动
沧州瑞拉诗贝服饰有限公司总经理陈余龙回忆,在他搬离北京大红门批发市场的最后几个月中,整个市场弥漫着一种“兵荒马乱”的气息。“一些商户抱着侥幸心理,对北京又有感情,不舍得走。好多市场的朋友频繁外出考察,但最终去哪,许多人心中依然是个未知数。”陈余龙说别人,也是在说自己。那时焦虑、不安、迷茫几乎整日充斥在陈余龙的心头。
“设备要搬家、工人得留住、客源不能断,对于我们这种中小企业来说,试错的成本太高,必须选对地方,不能失败。”要考虑的因素太多,导致陈余龙对于最终去向一直犹豫不决。他在浙江嘉兴海宁市交了租金,却总是觉得不踏实。
搬迁的截止日期越来越近。
正焦急时,沧州充满诚意的系列举动为陈余龙等一众商户解了难题。“为了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沧州建设了明珠商贸城和明珠服饰产业特色小镇项目,沧州东塑集团派车免费帮商户搬家,前3年租金全免……”陈余龙细数着一系列优惠政策,“沧州为我们做的这些,就像家人一样,感觉出门在外一下子有了依靠。”陈余龙说。
人和设备刚搬到厂房时,布料堆成小山,连吃饭的地儿都没有,东塑集团的工作人员给他们端来了羊肠汤,陈余龙笑说:“第一次吃,还真吃不惯,但听说是沧州的特产,是‘高规格’的待客标准,又觉得十分温暖。”
7年时间
见证沧州变化
陈余龙深知创业的艰辛。
不到20岁,他便离开家乡浙江温州乐清市外出打拼。陈余龙说,他们那个年代,都是跟着老乡出去拼事业。先是在工厂做小工,积累了经验后,自己做成衣出售。二十八九岁时来到北京后,租个小房子,缝纫机嗒嗒嗒地响,困了就钻到板子下睡,吃苦受累毫不在意,只要事业有起色。
刚搬到沧东经济开发区时,满眼望去,不是正在施工的“灰色”工地,就是一块一块的蓝色围挡,“这里能行吗?”随公司一起来到沧州的老员工问陈余龙,陈余龙心里也没底。“我们是第一批来到这里的商户,一共16家,那会儿,我们也总是相互问对方,这里到底能不能行?但从另一方面讲,我们都是白手起家,就和当初的这里一样,事业发展都要有一个过程,既然选择了这里,就要对这里有信心。”陈余龙说。
疫情3年,东塑集团对商户扶持了3年,包括减免房租等实打实的政策帮助企业渡过了生存的难关。在沧州7年,沧东经济开发区管委会常派工作人员上门送政策、送服务、做监督,为企业安全生产保驾护航。
这些年,陈余龙见证了明珠服饰产业特色小镇向沧东明珠国际服装生态新城的转变,高楼迭起,物流体系等基础设施更加完善,新城活力更盛,人气越来越旺。“许多同乡在这里投资建厂,越来越多人在这里扎根,证明这里能够让我们这些中小企业‘枝繁叶茂’,也证明我们当初的选择没有错。”陈余龙说。
多年漂泊
他乡亦故乡
陈余龙今年50岁,外出打拼已有30年,最北边去过银川,最南边去过四川,背井离乡成为刻在他们身上的深深烙印。
陈余龙的爱人连建萍说起对北方冬天的印象,“灰蒙蒙”是她常用的词语,她想念家乡的小桥流水、花红柳绿,她希望哪怕是冬季,眼中也能常见色彩。
当初选择沧州,因为沧州良好的营商环境,也因为在北京积累了大量的北方客源,回到南方,则担心客源丢失。人的情感是矛盾的,这片土地给了他们事业腾飞的机会,但依然会想念家乡的一草一木。“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呢?”
可她又说:“企业做起来了,还有三十几个跟我们一路打拼的员工,企业选在哪里,哪里就得让他们的工资有保障,这是对员工负责,也是我们必须要考虑的。”陈余龙和连建萍选择沧州,就是看中了沧州对事业发展的助力。连建萍认为,其他的事可以慢慢来。
通过连建萍对这些年奋斗经历的讲述,记者看到了他们身上顽强的生命力,也看到了他们身在一方土地建设一方土地的浪漫与情怀。
在公司的后院,记者看到笼子里有四五只孔雀,有的孔雀全身洁白无瑕,闲庭漫步;有的拖着五彩的尾巴,在阳光下闪着斑驳的光,美丽动人。陈余龙说:“当初养孔雀,就是为了给生活添个趣味,也让员工们工作之余有个休闲的去处。”在公司的北侧,夫妻俩则在空闲的土地上开辟了小菜园,种上了月季,还挖建了一个小水池,连建萍特意从网上买来睡莲,去年夏天,他们吃上了自己种的蔬菜,闲暇之余,赏花、看鱼,生活有滋有味。
“日子是自己过的,沧州人很热情,不把我们当外地人,至于其他不能改变的,我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尽量做些改变。”看着池中的金鱼,连建萍满眼笑意说道。